徐瑋廷:《噢!我的媽呀!》嗩吶獨奏
有一個工作,需要隨時待命、隨傳隨到、無薪資、無加班費,不定時地休息並幾乎24小時工作,您願意一個人擔當嗎?這是一首獻給母親的歌,描述從生命的《誕生》、《成長》,並經歷孩子《唯我獨尊》的心態跟《媽媽經》不時「嘮叨」地叮嚀,一時的叛逆,最終就是想《展現自我》證明自己,當獲得適當的空間及充足的時間後,學會飛的我們將會翱翔而歸,並《體悟》出屬於自己的人生道理。生命的養分是累積於生活的點點滴滴,繁忙的腳步中別忘了曾經用生命奉獻的母親,感謝母親的愛。
此曲由演奏家林瑞斌委託創作,獻給遠在高雄的阿金媽媽及柯盈因。
盧亮輝:《樂》嗩吶獨奏
這首作品以嗩吶獨奏和樂隊協奏的兩種形式。表現人們開朗、樂觀、幽默的情趣。全曲採用傳統民間的旋律,結合嗩吶吹奏的特色加以發展而成。
第一段:先以打擊引入嗩吶模仿笑聲,樂隊以急速的模進音型引出嗩吶一段高亢激奮和樂隊相呼應的旋律,表現人們在節慶中歡樂祝賀的場面;接著嗩吶又以敘述性的樂段和三拍子的節奏,呈現人們載歌載舞的快樂心情。
第二段:由樂隊引入嗩吶一段帶有幽默、逗趣的慢板旋律,經過不斷地發展變化,由慢漸快地引出一段帶有變節拍發展性的旋律,並結合嗩吶循環換氣、單吐、雙吐…等技巧不斷發展,最後以急板變奏節拍和模進的手法,引出特長音模仿笑聲來結束全曲。
張維良:《花泣》笛獨奏
以蘇州評彈”麗調”中的《黛玉葬花》為基本素材創作的竹笛獨奏曲。在演奏方面用大A調低音笛將散板、運腔與緊打慢唱的技法相結合,使音樂具有強烈的感染力和表現力,使用低音笛生動刻畫出黛玉“花落人去”的落寞心情。
浙江婺劇音樂,趙松庭改編:《二凡》笛獨奏
此曲由趙松庭改編自婺劇《亂彈二凡》。曲調悲壯激昂,華麗流暢,富有戲曲音樂特點。演奏力求氣息飽滿,指法富有彈性。
曲子結構:
【一】引子,相對自由的倒板。樂曲一上來就用了一個八度上的滑音,立刻將樂曲帶入悲壯,激昂的情緒之中。
【二】正板,由慢漸快,這段旋律是作者根據婺劇亂彈“二凡”唱調中橫風的旋律素材為基礎,進行改編的,大量的顫音,滑音,打音的裝飾,使得旋律更加流暢,自然,音樂內容更加豐富,更有抑揚頓挫的變化。
【三】走馬,要求使用迴圈換氣技巧和連續花舌,一氣呵成,具有獨特的戲劇韻味。
【四】經過十小節的連接,轉入唱腔段。此段為緊打慢唱。伴奏樂器的緊密性使得音樂顯得充滿緊張感,進一步體現了音樂所要表達的情緒。
【五】快板, 由無板無眼的散板入板,這段速度較快,仍然運用了“緊打慢唱”的手法,樂句之間銜接緊密,情緒激昂,一氣呵成。
【六】尾聲,緊皮,散板。再現了部分引子散板內容,使樂曲首尾呼應,並過渡到極快的緊皮。
劉文金:《雲》笛獨奏
劉文金完成最後一首大型作品《雲》竹笛協奏曲之後,就沒有再發表任何作品。《雲》,創作於2012年4月,取材自西北地方民間音樂,包含內蒙二人台、青海花兒及陝北民謠」等。這些地方民間音樂對劉文金來說,是抒情、自由的,時而高亢且富有變化。因此,《雲》的創作亦顯得自由、開放,作者恣意優遊發展各種樣態結構,大大跳脫出曲式窠臼侷限。
《雲》分為三個樂章,第一樂章使用筒音為g的(C調)大曲笛,描繪草原雲天的多彩;第二樂章則以筒音為d的梆笛吹奏猶如在西北高原上的放歌與民間舞蹈。第三樂章是全曲的高潮,以筒音為a的曲笛演奏,自由且難度頗高的華彩樂段,在音列與調性的魔幻迷離中將樂曲推向高潮,音樂充滿舞蹈性與奔放性,猶如草原上在節日裡的狂歡場面。
王樂倫:Let’s Leap! 柳琴獨奏
Let’s Leap是一首Fusion(融合樂)的作品,所謂Fusion音樂的特色就是將流行元素混合爵士風格的一種做法。曾經是樂評家口中的「垃圾音樂」,時至今日這種「垃圾音樂」已經是爵士音樂的超級主流樂風了。同樣的,國樂也正面臨到跨越「傳統」的界線,走向更大眾更受歡迎的境界。爵士樂的影響已經幾乎是全世界共有的議題了。
國樂爵士化不論支持或不支持,他都已經是個存在的現象,就跟每一個時代所盛行的樂風一樣,是一種反映這個時代背景的氛圍,而將兩種以上的風格元素做一次完美的配對。時代一直在進步,國樂也正跟上腳步。當您在臨賞此曲時,僅需放鬆您的心情就如同在欣賞Fusion風格一樣,盡情享受演出者舞動現場觀眾的視聽感官即可!
曾翊玹:《思念2016》柳琴獨奏
「回味2016年,我,認識了新的自己。那年的好與壞,現在回首,都是笑著哭。同樣的那年,我認識了你們,無論是在坐的各位,或僅是擦肩而過的朋友,我們的點點滴滴,都記錄在這首曲子裡。」
此曲獻給所有求學中的你,懷抱夢想、實踐理想,譜出屬於你們精彩的一年。無論是誰,都必會經歷精彩、繽紛的一年,不管是快樂、亦或是悲傷,定會讓你難忘。樂曲描述了作曲者在2016年的回憶。那一年是她人生的轉折點,在各方面也都有所成長,也是她作曲生涯的開端,更是人生當中最有紀念價值的一年。
本曲原為柳琴協奏曲,寫於2017年1月,於2018年作曲者柳琴畢業會中演出柳琴與彈撥樂團版本。
劉至軒:《繁華》柳琴獨奏
花,古字「華」,繁華即繁花之意。本曲為慶祝台北柳琴室内樂團20周年而創作,象徵在鄭翠蘋團長的費心經營下開花結果,以致今日繁榮景象,為台灣的彈撥樂獨奏與合奏,在曲目及形式上,擴展了許多的可能性。
全曲圍繞著變化的大七和弦(dol re sol si)及裝飾性的快速二度音型動機,發展成類似迴旋曲(rondo)的自由曲式,利用柳琴快速指序及打音、滑音、泛音等音色變化配以豐富多變的和聲,傳達出「繁花盛開」之意涵。
劉暢:《大漠》絲竹室內樂
單車欲問邊,屬國過居延。征蓬出漢塞,歸雁入胡天。
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。蕭關逢候騎,都護在燕然。
一首唐代詩人王維的《使至塞上》將我們帶回到了那千里飛蓬,北歸大雁的漢塞之上。漫天硝煙在大漠中孤煙之上,無盡於天際之間。作曲家通過閱讀這首經典詩詞得到靈感與啟發創作了《大漠》這部作品,意在表達那大漠之中雄偉壯觀的落日場面與邊塞風情。
任真慧:《松下》絲竹室內樂
我靜坐於斯
在晝與夜的光影中
面對著海,聽風
陣陣拂入松林
我靜坐於斯
時間緩緩流過
本曲為小巨人絲竹樂團2008年委託創作。我將全曲視為一種情境的時間延展,在此過程間音樂的發展手法是近乎抽象的,直到末段尾聲時,作為樂句及結構縮影的旋律片段才正式出現。事實上這首作品對我而言是極大的挑戰,畢竟傳統樂器(國樂器)具有某種層面上的文化包袱:中國音樂五千年來大多為具象,抒懷或者敘事,如同詩文與書畫,並沒有西方所謂抽象的概念存在。以西方現代音樂的前衛寫法在技術上可以,但在音樂理解上卻往往使演奏家與聽眾無所適從,因為沒有那樣的基礎。於是我試圖將部分舊有語法重新組合、擴展,打破原本旋律式的連續性,並加上部分新的演奏法或音色(或者有些是舊有的,但以新的姿態呈現),在「放大鏡式延展」的結構中呈現嶄新的表層面貌。